许佑宁被吓得一愣一愣的:“没有那么……夸张吧?”
萧芸芸没有忽略小家伙的失望,捏了捏他的脸:“你希望现在就回去吗?”
许佑宁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从沙发上站起来:“刘医生,我的孩子,情况怎么样?”
现在,她不过是说了句不想和他说话,穆司爵就说她影响胎教?
“……”穆司爵冷笑了一声,“真不巧,现在你只能和我呆在一起。”
“……”
他的声音太低沉,暗示太明显,许佑宁的记忆一下子回到那个晚上,那些碰触和汗水,还有沙哑破碎的声音,一一浮上她的脑海。
他对自己的孩子,又多了几分期待。
“我想不到了。”许佑宁说,“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,只能去拿穆司爵手上那张记忆卡。只要拿到那张卡,任何问题对我们来说都不是问题。”
现在,天已经亮了好几次,他还是没有看到许佑宁的身影。
“以前是为了帮薄言。”穆司爵顿了顿,接着话锋一转,“现在,是因为你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穆司爵是担心她会被闷死吧?
穆司爵说:“我不是医生,我说了不算。”
挂了电话,沈越川重新坐回沙发上,继续看刚才那份文件。
他不放心许佑宁一个人在A市,具体是怕许佑宁逃走,还是怕康瑞城过来抢人,他也说不清楚。